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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茫孩子是不是丈夫的
发布日期:2005-12-23

  虽然丈夫也是阿君自己瞄上并如愿嫁给他的,但是聚少离多的生活,让她选择了冒险,并生下可能不是丈夫亲生的儿子,所以当她得知丈夫对自己的背叛时,居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。

  1.到2007年元旦,陈仪,那个我依然称为“老公”的人,一早就出去了,桌子上留下纸条说,他晚上才回来。

  到这一天为止,已是我和他冷战的第二十五天了。

  没有上班,我睡了个懒觉,中午的时候,从江西老家来福州帮我带孩子的母亲,忽然间说,她想回家看看我爸爸,看看我哥的孩子……我无言地望着她,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些挽留的话,但我最后还是没有说。

  “我还是走吧,这样看着难受。”母亲欲言又止,“但我不知道你们以后让谁带孩子……”母亲唯一放不下的,是我和陈仪那三岁的男孩子。

  孩子会唱儿歌了,很可爱,孩子对陈仪似乎比对我还亲。只要他在家,孩子就会缠着他,让他带出去玩。

  有一天,趁陈仪带孩子出去玩的当儿,母亲叫住我,眼里尽是迷惑:这孩子,长得不像陈仪……也不像你……

 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我避开母亲那锋利的眼神,强作镇静,并轻描淡写道:慢慢地可能就会像了吧……

  那时我想,这辈子,即使面对最亲密的亲人,我也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的。

  是的,这是个天大的秘密,因为这个秘密,我一直生活在侥幸的边缘。

  元旦第二天,母亲回老家了。我也通过一个熟人,把保姆找好了。我把这事通过短信,告诉了陈仪。他在我的纸条上写了“OK”。

  与陈仪所有的沟通,不是通过短信,就是用桌子上的纸条来进行,是不是有些累?

  确实很累。

  2.6年前,从江西一所中专辞职跑到福州,其实我的动机很简单:都说福州的男人好,那就好好找一个老公吧。当时我找到的工作是一个化妆品品牌的促销员———在一家百货商场里。

  陈仪以一种猝不及防的姿态,闯入我的生活。

  他陪着他的母亲来选购化妆品,这让我感到惊奇。他母亲将近60岁,有一种天然的大户人家出来的那种不可复制的气质。而且,皮肤也好得让人不太愿意相信她的年纪。

  这是个被岁月大大宽容了的女人。我当时感慨。更让我感慨的是,一个高大挺拔、27岁的儿子,一个工程师,居然把母亲的美容也当成了自己的一个“工程”。

  我承认,为这对母子推荐化妆品时,我有些走神———这确实是我苦苦寻找的那种男人。

 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,我就从老太太那儿套出了陈仪还没有婚娶的事实。而老太太似乎对我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。当她知道我曾经在中专学校当老师时,眼睛更是一亮———也许,她无论如何也料不到,一个堂堂英语本科生,居然也会在商场站柜台!

  与老太太来往的密切,也顺带着与陈仪密切起来了。一年后,我辞去了化妆品促销工作,成为一家外企的白领,陈仪与我也确定了关系。

  一切似乎都那么完美。2002年,我和陈仪走入婚姻殿堂。婚后半年,陈仪随着单位去了长江边的一个工程。两个月回福州一次,偶尔,我利用节假日去看望他,虽然离多聚少,也一样让我感受着生活的美好。

  但一个人的出现,改变了这一切。

  3.婚后8个月,我遇上南翔。

  南翔是一家公司的副总,我所在的公司与他们公司有业务来往,很容易就认识了。比我大了5岁的他,未婚,他的英俊程度确实比不过陈仪,但他身上不经意间透出的那种野性力量,一样让我惊讶:这样的男人,究竟最后是由哪一个女人来驾驭呢?

  在这个世界上,确实经常会发生飞蛾扑火的事。与南翔认识4个月后,这样的俗不可耐的事,一样发生在了我的身上。

  原本,我的半个月年假是用来去长江边探望陈仪的,但因为南翔,我改变了主意。

  南翔说,想去西藏吗?

  南翔说,想去内蒙古吗?

  南翔说,你说吧,想去国内的哪个地方都可以。

  那就去西藏吧。我咬着牙,脑海忽然间闪过陈仪那张英俊而敦厚的脸庞。

  我有过片刻的内疚,但很快被西藏那片神秘的土地带来的激情淹没了。

  十五天,我把家里固定电话呼叫转移到了手机上,同时,为了不引起陈仪的怀疑,我把家里(婚后我们没有与他妈妈住在一起)的钥匙给了一个闺中密友,让她隔天给陈仪拨个电话,一拨通马上放下,以便让陈仪打到我的手机上。由于陈仪的手机费用是报销的,因而,每次聊天都是他打来的,也因此,对于我的呼叫转移,他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怀疑……

  与南翔的爱情游戏,如同让我抽了鸦片一样,欲罢不能。2003年春天,我发现自己怀孕了。虽然之前陈仪也回家几次,但凭着直觉,我还是私下里认定,这孩子肯定是南翔的。

  但我没有告诉过南翔。或许我觉得没有必要吧。我曾为此而准备打掉孩子,而陈仪却欢欣鼓舞,说一定要生下来。并让我辞职,说他的经济实力,完全有能力养着我和孩子。

  孩子最终还是生了下来,静待生产期间,南翔与我的联系慢慢少了。孩子满月时节,南翔来看过我一次,还打趣说,这孩子长得有些像他。

  后来,南翔换了一个工作,去了重庆。只是偶尔发来一两个短信。

  我感觉与他的那场爱情,已渐行渐远。

  但不知为何,我竟然没有任何心痛的感觉。

  或许,在内心深处,我在想着,一切也该结束了?

  4.接到那个叫“枫子”的女人的电话时,已是2006年的12月初。我已彻底成了全职太太。那时,我母亲从老家来福州帮我带孩子。

  自称为“枫子”的女人,在电话里说,她与陈仪已相好两年半,“如果条件允许的话,如果孩子没有打掉的话,如今也会说话了。”这个声音甜美如杨钰莹的女人,在电话里像说着别人的故事。

  这样旁逸斜出的与我家庭息息相关的故事,并没有让我惊慌失措。相反,我的镇静足以让电话那头的“枫子”奇怪。

  我冷静地问她:你想干吗?

  “陈仪原先答应帮我买一套房子,但现在他食言了。我思前想后,或许你会更通情达理些。”枫子说。

  “我没有这个义务,谁答应的你找谁去。”我挂了电话。

  没有通常女人发现丈夫外遇后的那种悲愤和绝望,相反,我反而有一种奇特的平衡感———我和陈仪之间,在某种意义上,算是扯平了。

  当然还是要证实一下。

  而陈仪也坦然。

  我还是给了他一巴掌。这一巴掌肯定要打,不然,作为一个妻子,似乎反应太不合情理了。

  但这一巴掌却仿佛又同时打在了我自己的脸上。

  我不知道,在我和陈仪之间,谁比谁更无耻?

  5.陈仪说,既然都这样了,你选择吧,离还是不离,都由你说了算。

  房子可以归你。孩子,你愿意抚养,我每个月交抚养费。欠你的,我一定会还的。陈仪说。

  我不吭声。

  如果你觉得还能过下去,那就继续过下去,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你那。但我最想表明的是,最好不要让我跟孩子分开。陈仪说。

  我还是不吭声。

  我心下复杂。有内疚有难过有后悔有庆幸也有释然……

  但我确实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
  我曾经在生下孩子时,问过南翔的血型,是O型,而陈仪的也是O型,更巧合的是,孩子的血型,也是O型。这就意味着,只要不去查DNA,孩子的身世之谜,估计是永远没有人知道的。

  但这样的侥幸,到底能延续到哪一年呢?或许,我可以选择过下去,但如果有一天,陈仪真的发现了孩子不是他的,他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呢?

  这样想的时候,我常常会打好几个寒战……